第七百二十五章(1/ 2)
对于钱飞燕两个人要告辞的意思,陈珍儿也并没有挽留,在含糊的嗯了两声以后,就让她们走了。
钱飞燕叫过了李月平一起,与陈珍儿再次的做了个道别后,就不再迟疑的转身离去了。
钱飞燕跟着李月平一起回房后,只听她对着李月平没好气的质问道:“你说你怎么回事,刚才那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趁机舔几把火,让她们两伙人斗起来,我们好坐收渔翁之利。”
李月平并没有理会钱飞燕的质问,只是自顾自的走到了桌前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清水细细的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后,她才抬起头朝着钱飞燕看去道:“钱姐姐,快过来坐啊,怎么还站着那里做什么。”
说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又重新从桌上拿起了杯空茶杯,缓缓的往里边倒满了清水,递给钱飞燕道:“姐姐快喝吧,不先好好的润润嗓子怎么说话呢。”
钱飞燕冷着一张脸,接过茶杯言:“妹妹你现在还有心情喝茶啊,当真是令姐姐我刮目相看。”
“姐姐这话就是怪罪妹妹我了,妹妹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李月平淡淡的瞥了钱飞燕一眼,见其并没有要坐下来喝水的意思,不禁含笑道:“姐姐,你仔细的想想看,当时的那种情况,咱们要是突然的说话了,不就是太明显了吗。”金才人愣了一下,惊讶道:“什么!?姐姐你被撤去了绿头牌子,再也没法侍寝了?不会吧姐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妹妹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苏映雪淡笑道:“就是今儿一早的事情,满宫里边都已经传遍了,现在就只等着看我的笑话呢。”
金才人抱歉道:“对不起姐姐,今天我一直呆在屋子里边没有出去过,所以不知道这个消息。”
话语一顿,似乎觉得自己这样说不太好,复又安慰道:“姐姐你放心,皇上总会重新记起你的好的,被撤去了绿头牌子的事情估计也只是暂时的,姐姐无需担心。”
苏映雪摇了摇头道:“但愿如此吧。”
话音一转,招呼金才人道:“好了,不多说了,咱们快点吃饭吧。”
金才人闻言,点了点头道:“好的姐姐。”说完,便开始吃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当苏映雪和金才人用完了晚膳,准备让小桌子等人进屋把碗筷收了的时候。
却听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嘈杂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外面大喊大叫着什么。合上书卷,顺势以掌心抚平蓼蓝染的书皮,眉目平静,极其耐心,听得阮娘将昨日寿常在一事细细道来,嗤笑出声,这倒是索绰罗氏惯用的伎俩。】
【将笔墨一干丢给人,手下不停,一璧收拾着一干物事,一璧接了她絮絮话茬,道。】
昨儿个内务府不是送了一匹云锦,你且去福常在宫里走一遭,将人请过来……就说本宫邀她来商量,这匹云锦要绣个什么花样子。
内务府出了新的布料,送了纳兰氏处后竟也送了自己这处,询问了才知只阿衣同佟佳氏处还有,不由觉得好笑,瞧着布料同鸳鸯言】那一个个存着心思害本主的人,到底是被皇上忘了,这新布料好生吩咐内务府制成衣衫送来,等皇上来了好好瞧瞧
【鸳鸯称是,说话间外殿宫人来禀说是博尔济吉特氏派人来请,也没多心,前往,入内请安】给娘娘请安
【复又甜甜一笑】族姐
【紫檀木的托盘里,平平稳稳的放着一块云锦,怀安被这繁丽的金银丝缕所困,一生被囚禁。】
起吧——
【我落掌摩挲探过,于亮云锦上止步不前,唇畔笑意略凝,却掩饰得极巧,转瞬故作惊奇】
姩玉且说说这一匹云锦,该是绣什么花样子呢?本宫可是听说昨日翊坤宫一事,不就几块破布,贵妃娘娘也忒小气了些。
瞧着博尔济吉特氏手上也有一匹,并不惊讶,帝自宠了自己同阿衣,对博尔济吉特氏正经的格格自该慰问】多谢娘娘
【细细想了想,又闻人提及昨儿在翊坤宫之事,不由跟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咋们贵妃娘娘的性子,合宫皆知,也就寿常在愿意去碰上一碰,谁不知,合宫最好相处的娘娘便是族姐您
【复】姩玉觉得若是刺绣上芍药最合族姐气质,只是因着贵妃娘娘,这样的花样怕是会让族姐受到责难,索性便直接改成杜鹃,也不失芍药气度,族姐觉得如何?
我摇了摇头】芍药杜鹃?年年都是这些花样儿,看都看倦了,闭上眼都能描出样子来,有什么趣儿?
【搁了盛雪玉指间的云锦,忍俊不禁,帕儿掩了面儿轻声笑笑,一句应付。】
嗐,芍药虽好,却是位于洛阳花下,未免太凄凉了一些。
【稍滞,眸凝上缓缓一语。】
贵妃责难?呵,本宫志不在此——她哪有法子责难我。
【管什么芍药杜鹃,抑或菡萏芍药,我厌恶这不正名的花,牡丹才是最好的,佯装无事模样。】
姩玉天生丽质,什么都衬得,也不必费心绣什么样子,本宫用了这匹云锦,才真真浪费了,若云锦绣个白玉兰,衬得人清丽脱俗,也不知道宫里哪位配得上——
见人已有怒气,并不着急答辩,只是细细道之】族姐别急,您听姩玉细细说来,咋们贵妃娘娘的性子是您夺不夺便可躲过的吗?您也知道,如今她动不到的怕只有永和宫那位了
【闻之玉兰,便知其意,嗯了一声】何人配得上娘娘的赏赐啊,左右是她的福气罢了,姩玉瞧着那明答应如今倒是得了眼了,您若再不“提点”几句,怕是她真是助得烈嫔踩在您头上去了
我知晓自己心中对牡丹的想法,笑靥在浮,玉荑攀上云锦,白光清辉正落,照得荑更似雪。】
永和宫那位?她不是动不到,只是懒得动,索绰罗要做什么事,谁能猜得到,指不定哪天,这祸事就落在咱蒙人头上,或是——他他拉氏。
【寿常在也是了不得的主儿,这般好的缎子也能撕成碎片,怕不是猛兽干的,忍俊不禁。】
寿常在好歹是上了年纪的人,贵妃也不把明答应“尊老爱幼”的理记着,说出去多丢翊坤宫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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