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七 朝天吼贴地滚(1/ 2)
没有批评教育,殷江畔这一遭见黄。
奡贠吅㺴的球星彼此交换了眼神,大家心照不宣。
大羊鲜血的杂鱼也就此完全摸清政策对己方的不友好程度。
蒋灝不屑地看着奡贠吅㺴的板凳嘲讽道:“那两个双木的巨星为何没有临危受命?”
说话间,鲜血的船儿划起来。
下半场的比赛已经过半,奡贠吅㺴队就算再了不起,毕竟不是铁打的金刚,打到这会虽然乱七八糟,损耗却不小。维系刚才那么霸道的高位逼抢已成奢望。更要命的是鲜血的磨洋工控球显然是压箱底的绝招,那熟练程度和稳定性一看就是大家多年苦练的结晶。现在没了陆琅孙墓这样特别善于钻营的尖子生,也没了十号那样鹤立鸡群的明珠,大家步调目标尽皆一致,势必要把那二十分钟耗完,那外行人看来无聊乏味的安全球无限连当中透出的匠人精神让19中的每个人为之心折。
那个时代可没有傻瓜也能造超级无敌扩音喇叭,但是家长阵营依然准备了平凡的扩音器材,那嘘声照样放大数倍,在被逼得做出这等幼稚举动之余,心急如焚:要让这帮泥猴子赖赢了比赛,那可怎么办啊?
该打的电话都打过了,裁判显然是中场已经接到了最高指示,可是外因千变万化,始终要靠内因才能起作用,内因毫无起色啊!
望子成龙的家中人一边制造噪音,一边对杨铜峰怒目以视:铜球!你个老不正经的,拜托你争气点!国家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不是让你出国家洋相的!你要还想在圈子里混,速速拿出你的手段来!
杨铜峰反而不着急了,主裁判把底线一露,他想:都提示这么明显,猪都能懂,你们不会还不明白吧?
表面上看,饶是奡贠吅㺴队的脸皮比城墙厚,刚才殷江畔的黄牌还是给了他们沉重一击。他们现在体力下降,又投鼠忌器般束手束脚,面对着别具匠心的磨洋工一筹莫展。
19中的同学们却看出蹊跷来。奡贠吅㺴的球员们就像被传染了脑残一样,争先恐后用多人的代价去堵对方很容易传但豪无威胁的策应点,把不好传且极具威胁的要害位置完全放空,这样一来不好传的点变成了最好传的选择。
奡贠吅㺴队就今天来说也许踢得很烂兼且无耻,虽然他们学习可能无一例外用吴宪连的话说都是瘟猪子,但他们并不蠢,这点是毋容置疑的。他们绝不会平白无故去干蠢事,而有目的干的所谓蠢事很多时候和蠢不搭边。
鲜血意志还算坚定,刚才众志成城专注投入进攻,见证了一次裁判逆天改命的bug,就不再留存哪怕一丁点的侥幸,你展览你的空门,我依然磨我的洋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奡贠吅㺴就像忘记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继续做着无效的围堵。偶有触碰也不过导致出界,球权依然是对手的。
主裁乐得置身事外,官哨不是黑哨,总要保留一些体面。
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势终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杨铜峰吁出一口长气:胜负已分!
鲜血发现自己的球路基本逐渐落入对方的掌握中,更确切的说,一切可行的安全球路都被对手封死,直接穿透防线的纵深成为了唯一的选择。
鲜血球员的出球能力其实都不弱,除开十号,并没有谁特别高明,也并不需要刻意等到后腰来出球,于是乎就这么准备打出直击要害的纵深,那不要脸的裁判队伍总不能见球就吹越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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