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柳样风情(1/ 2)
巴黎。
乔治五世大道,四季酒店。
「我不要再喝了!」
祝姿玲红着俏脸,放下了手中的酒杯。
「不行!」
苏姀夺过杯子,又倒上满满的红酒,同样红晕的倾城之色,还是那副百媚千娇的模样。
「十二小时的时差,现在上海是上午,你到这就不肯出去走走,那爲何要来?」
祝大美人有些嗔怨。
「你知道我爲什麽要拉你来巴黎吗?」苏姀罕见的严肃起来。
「你不是说咱们都带着……月事,又不能若雨同房,所以才来的?」祝姿玲扭捏答道。
苏姀喝了一大口酒,看向窗外繁灯如幕的名城,「妹子,你说,我们都这麽美丽,可还能美丽多少年?」
香江之花不由一呆,旋即自信的说,「十年,十年之内我的模样不会有什麽改变!」
「那十年後呢?我们终归是要老去的,可若雨却这麽年轻。」
「那之後……那之後……」祝姿玲低声说了两句,泪花不可抑止的掉了出来。
「若雨订婚的事,我也有些不情愿,可他终究要有自己的生活,咱们已经拥有太多让这世上的女人嫉妒的东西,这件事就不要强求若雨了,而且……而且我打赌若雨这婚可没那麽容易结。」
良久,祝姿玲才擡起头,悠悠说道,「我……我一直以爲你就是平时那个样子,什麽事都不放在心上,原来……原来你也有这麽多心事。」
「心事?心事我还真有一桩,乖玲玲,爲什麽每次宝贝儿疼完你,都生龙活虎的,结果我就要倒霉?」
「你……你又来了!」祝姿玲大羞。
两人嬉笑了会儿,祝姿玲又有些郁郁,垂下臻首,「姀姐,我……我生了三个孩子,你……你有孩子嘛?」
「孩子?」苏姀陡然脸色一白。
「是啊,我……我还想再生一个,给若雨生一个!」
苏姀忽然笑了起来,「咯咯……你跟他多搞几次不就行了?他那麽稀罕你。」
「可……可……我从没用过避孕的药物,他也从来不带那东西,一直都没有迹象呀!」祝姿玲涨红着粉面说。
「咦,你还别说,真是这麽回事,我倒罢了,你怎麽也没怀孕呢?奇怪!等回去好好问问他。」
苏姀忽地想起了什麽,沉思起来,片刻又摇了摇头。
「不想了,你不是想出去转转吗?走,咱们去疯马,近的很,乖玲玲快换上最短的裙子,都说法国女人的腿漂亮,让我瞧瞧比起咱祝大美人的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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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穿好衣物,推开李梦柔卧室的门,美妇早已醒了,正靠着床头看着电视。
「睡的好吗?」
李梦柔脸红似乎成了习惯,依旧怯怯,「还好,你又要走了吗?」
「是。」
昨夜李若雨回来的并不晚,但一直在看着东西,想着事情,只在用晚餐的时候跟李梦柔讲了几句话,李梦柔本来以爲男人定会在她的卧室就寝,等到很晚,谁知迟迟没有动静,又不敢去问,心底竟有些隐隐的失望,後来实在倦了,方才睡下。
「哦。」李梦柔答了声,又垂下头。
李若雨心中忽地悸动了下,遂坐到美人身边,柔声道,「我不是说过吗,不要总是低着头。」
伸手去擡美人的下颚,李梦柔头一偏,躲了过去,男人不依不饶,连续捉了两次,终于捉住,美人只穿着薄薄的睡衣,双颊带赤,丰隆的胸部一起一伏,睫毛扇动,艳如玫瑰,媚到极致。苏姀的媚是热情似火,无拘无束,而李梦柔的媚,则是由内及外,欲拒还迎,看似娇柔羞怯,实际风骚透骨,在李若雨所见一衆绝品美妇中,也只此一人有这般丰姿。
「你……你不是要去工作吗?」
李梦柔说着说着,竟闭上了眼,樱唇微颤,这等诱惑,李若雨如何能敌,单臂一揽,吻了上去,美人嘤嘤作声,香舌左躲右闪,闪来躲去,终被男人的舌头卷个正着,津液吞吐,唇口相缠,情致绵绵,李梦柔双手去推,可触到男人身体,却使不出丁点力气,似乎男人的怀抱便是世间最安全的所在。
李若雨闻得美人那酥麻的轻喘,正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良药,不由朝美人的睡衣下摆摸去,摸到细腻如玉的大腿,柔嫩的肌肤烫的吓人,再瞧李梦柔,晕红的脸庞仿佛要渗出水来,一看便是渴求的要命,这与苏姀倒是完全一样。
想到苏姀,男人心中一惊,怎麽对这一个模子里刻出的两个大美人全无定力?而且……而且那种奇特的感觉从未消除。李若雨把手抽了回去,轻轻放开李梦柔,柔声说道,「我该走了。」
「哦……」
李梦柔犹在晕乎乎的,水淋淋的眼睛望着李若雨,男人几乎把持不住,勉力离开床边,额头已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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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恒信,见了蓝雪瑛,瞧见少妇的眼圈有些发暗,关切的问,「怎麽,没睡好?」
蓝雪瑛揉了揉额头,懊恼的说,「还不是你提的建议,我考虑了整晚,恒信的大宗业务目前都处在停顿状态,想要打个稳妥的翻身仗可不容易。」
「别急,这事当然要谨慎,想不出接着想就是,可惜我懂得少,没什麽好点子。」
「哼,在这方面要是有你对付女人一半的本事就够了。」
说完蓝雪瑛脸一红,瞧向别处,李若雨看着美少妇曼妙无比的身段,暗自叫苦,刚被李梦柔撩拨的跟干草堆一样,随便来点火星便要烧了。
「嗯哼,忘了告诉你,你有客人。」
「哦?是谁?」
「北京来的,我可不想应付他们。」说完拧身走了。
李若一愣,北京?那会是谁?
果然,不大会儿,秘书就领着两个人进了办公室,李若雨一见,连忙站起,满面赔笑,「原来是两位哥哥,这话儿怎麽说的,我该去迎才对,惭愧惭愧。」
「接什麽接,咱们还用见外?」
前面一人哈哈大笑,後面那白净男子不动声色,落座之後,环顾了一圈,白净男子方才说道,「若雨,你这办公室可低调得很。」
这二人正是李若雨在北京曾见过的古正平,王佑疆。
「我只不过是暂时代管恒信,低调点好。」
李若雨亲自倒了两杯茶,送给古,王二人,「两位怎麽有空到我这里?」
「听说你掌了恒信,又跟柳家那丫头有了婚约,可喜可贺,怎能不来看看?不过柳雪那丫头自小就难缠,老弟你可有罪受喽。」王佑疆笑道。
「心照,心照。」李若雨摇了摇头。
「调查组还在?」古正平问。
「嗯,这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若雨有些错愕。
「那可不一定,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至。」
古正平说完咳嗽了声,王佑疆接口道,「若雨,我跟平哥今天来是有桩事。」
「请讲。」
「我们哥俩是来拉你入夥的。」
「入夥?不知两位兄长有什麽好关照?」
「平哥准备做个私募基金,想来想去,你能参与最好不过。」
「哦,是这样啊。」
李若雨不置可否,古正平瞧着男人,沉默了会,「虽然现在大家都在搞,不过我们这个比较特殊,是爲一个生意准备的,那家知名电商天方你知道吧,他们一直想推出个金融增值品,不过第一他们没有资质,必然要透过基金公司运作,第二证监会的批文也没那麽容易,所以,我才想到做这个,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李若雨略加思索,断然说道,「好,算我一个。」
「得嘞,大事可期。」王佑疆笑了起来。
「若雨,你不用去跟蓝姨说说?」
「不用,就不烦母亲了。」
「那好,细节的事你抽空去趟北京,咱们再议。」
「好。」
「事既然成了,不如去尝尝江鲜,喝上两杯?」王佑疆问道。
古正平摆了摆手,「不必,有的是机会,上海人多嘴杂,保不齐遇到认识咱们的,到时候又要说咱们搞小团体,小圈子,岂不是烦的很?另外我也不愿意跟调查组的人朝面,这就离开。」
「那怎麽成?这样我不是有违待客之道?」
「自己人,不必见外,若雨,我和佑疆就告辞了。」
古,王二人起身离去,李若雨本要送到楼下,但古正平坚决的把他留在了办公室,男人只得作罢,在座椅上沉思了好一阵,吩咐大龙备了车,又拨给方澜。
「澜姐,回上海没?」
「刚下飞机,有事?」
「嗯,你来花雨吧,我这就过去,有点事要商量。」
「好的。」
到了花雨娱乐,李若雨直奔黄蓉的办公室,黄大美人正在忙着工作,眉宇间有些憔悴,见了男人,寒暄了几句,过了会儿,方澜便来了。
办公室里只有三人,方澜问,「什麽事这样急?」
「是这样。」
李若雨先後说了跟莫晨见面和古正平,王佑疆邀请他参与私募基金的事,说完男人和方澜齐齐看向黄蓉,黄蓉想了想,「先说基金,古正平爲什麽要找你?他既然要做这个,肯定是跟天方有过接触,有十足的把握,我朝风气如此,若雨所在的圈子做这行的多了,而且私募基金的资本对他来说绝不会是问题,可偏偏来找若雨,定是看重蓝家在金融领域的影响力,不过选择的这个时机却有些奇怪,他知道调查组在恒信,爲何毫不担心?若雨,调查组进展的怎麽样了?」
「现在还看不出,再瞧瞧吧。」
「接下来说华艺,莫晨说的东西真实性有多高?她这样做华艺知不知道?如果这是个陷阱咱们要不要跳?即使我们想要有动作,但至少现在华艺比花雨的影响力要大,该如何下手?解放战争中解放军不断纵深迂回,集中优势兵力以点破面,但重要的是要找到对方虚弱的要害,华艺的要害又在哪里?区区几段不雅视频可掀不起什麽风浪。」
「莫晨交给我的资料上说,华艺最近有两个重要的举动,一是融资,二是在海南开发个电影主题的商业地産项目。」李若雨沉声说。
「嗯……让我想想,想想。」
黄蓉摆弄着手上的笔,方澜忽地问,「若雨,你说莫晨提到了贾婧妏的事?」
「是,澜姐,那次发布会上巧遇贾婧妏是你安排的吧?」
「呦,占了便宜还卖乖?」方澜笑道。
「就算她是华艺的人,可……我我觉得她本质不坏,再说也没什麽大用。」
「若雨,你跟俞晴上过几次床?」
「这……两三次吧……」男人尴尬的说。
「她都说过些什麽?」
「也没什麽要紧的。」
「当心些,那女人脚下踩着不知多少条船。」
「嗯,我有分寸。」
「我记起来了!」黄蓉猛地一拍桌子,吓了李,方二人一跳。
「天方的创始人马银是华艺的原始股东之一,他手上应该有百分之十强一点的华艺股权。」
黄蓉喝了口水,兴奋的接着说道,「我们面前有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若雨,当务之急,你一定要跟古正平合作,把他说的与天方生意搞定,若我所料不差,你的股权份额不会低,但这桩生意又不能进展的太过顺利,要让天方感到压力,如能溢价购到马银手中的华艺股权,我们就立于不败之地了。华艺在海南开发的项目,花雨要去争,但许败不许胜,你还要动用恒信在证劵市场的影响力,爲华艺融资做个假象,切勿打草惊蛇,总之,我们要唱一出连环计。」
黄蓉越说越是激动,忽然身子一晃,坐到椅子上,手扶额头,脸色苍白,李若雨和方澜大吃一惊,忙问,「黄总,您怎麽了?」
黄蓉歇了好一会,才徐徐说道,「没……没事,近来睡眠不好,可能是身子有些虚,没事。」
「不行,你需要休息。」
「我说没事就没事,人事部的同事又招了些人,公司现在扩张的快,我得去看看有没有可用的人,若雨,学姐,你们先聊,我去开个小会。」
黄蓉出了办公室,方澜轻轻叹息了声,「即便聪慧如她,也有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她有了问题,你的机会便来了。」
李若雨瞅着黄蓉的座位愣愣出神,方澜一双妙目盯着男人,「把她引上你这贼船,我心下一直有些愧疚,只是不知对她是福是祸。」
李若雨沉默半晌,起身拉着方澜的手就往外走,美妇奇道,「干嘛去?」
「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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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蓝宅。
「大小姐,古正平和王佑疆去找过若雨了。」
「恩,这样也好,做些正事总比花天酒地的强。」
「还有,雪瑛小姐似乎在跟若雨谋划些事,您看,他们会不会知道那个消息?」
「要是他们能知道,还真让我刮目相看。」蓝若云淡淡说道。
「你这几天密切注意汇市的动向,有任何异动,马上报我。」
「是,大小姐。」
「你下去吧。」
蓝若云待人走後,来到花厅的画板前,调了调色盘,准备作画,伸手去取画笔,不料衣袖带到色盘,五顔六色的顔料霎时倾倒在白色长裤上,蓝若云面现怒意,眉头紧锁,唤来佣人,吩咐准备浴室。
收拾妥当,蓝若云进了浴室,浴室清一色的白瓷镶就,地面同样铺着白色磨石,正中一个四米直径的圆形浴缸盛满清水。
除去衣物,一片素白的浴室忽然耀眼起来,若非胸前,腿间那三点淡粉,简直分不出哪个是人,只不过蓝若云那玉琢般的仙体比起白瓷多了些柔和的光亮和生气,佳人挽起秀发,擡起一条炫目的玉腿,踏入水中,微烫的水温使得蓝若云深呼了口气,胸前的傲人雪峰轻轻颤动,浪卷层云,待立在浴缸中,玉般的肌肤急速的转成浅红,娇艳异常,娇躯缓缓下沉,摇摆间,玄妙之处春光咋泄,那妙处玲珑至极,丰肥腻人却又娇小不堪,倒像是点绛樱唇,海棠花蕾,粉白垂怜中,寸草不生,竟与祝姿玲相同,又是一只白虎。
蓝若云身子滑入水下,开了冲浪,水流好似几双手般,轻柔的安抚着腰臀,佳人双眸合闭,长长的睫毛挂着几滴雾珠,忽闪忽闪,舒爽到了临界,不由飘出几声娇哼,缠绵悱恻,宛若仙音。假如李若雨看到这番景象,会如何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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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雨把巨龙从方澜那被捣成了浆糊的小穴里抽出的时候,美妇已瘫软如泥。
「你……你可坏透了!大中午的把人家弄成这样,讨厌死了!」方澜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讨厌?不像不像,方才澜姐扭的那麽欢实,怎麽能是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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