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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铸长生(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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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七月七日,相传为牛郎、织女双星相会之日,故亦称双星节、情人节。是中国传统的情人节,七夕始于汉代,而服丹引露盛行的晋代名士周处则在《风土记》中记述,这一天有乞富、乞寿、乞子等内容,此后才以乞子和乞巧为主,故又称为乞巧节、送子节等。

这一天,众多温柔缠绵的故事在城市乡村中重复上演,但也有些人在不同的地方演绎着别样的故事。

……

七月初七下午一点

湖北武当山,小雨淅沥沥的下着,偏出主路的一条山路小道泥泞不堪,路惠男撑着素底青花油纸伞独自走在这山路上,这条路通向天柱峰山腰一座不知名的道观。路惠男依稀记得童年跟爷爷一同走在这条山路上,一路上爷爷总是微笑着,给自己指点武当七十二峰的位置,讲着那些山峰名字的来历,述说真武大帝、玄武龟蛇和武当的古老道教传说,更记得这山腰道观中有一位和爷爷相交至厚的老神仙,印象里那个仙风道骨的老道爷总是笑眯眯的扶着自己的头顶,偶尔会拿出一捧枣子、一朵白莲花来,便能让自己开心好半天。

只是慢慢长大之后才知道,这位被旧社会江湖人尊称为老神仙的老道爷,真名就是诸葛神仙,在幼小乖巧的路惠男面前,两位老人交谈间从不隐晦诸葛与路家将近百年的世交,而路惠男也是在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中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不仅仅是两个家族之间的紧密联系,更是一种江湖和庙堂之间的不可言说却又千丝万缕紧密相连的关系,正是这种关系,让诸葛神仙多次在路家处于关键决断的时候做出不遗余力的支持。

早上路象山通过海事卫星电话告诉路惠男,在山里抓到了故布迷阵的二男一女,三个人承认都是王重楼的弟子,但却只是知道师傅要自己在这山里缠住路家的人,其余的事却是怎么问都不知道了。

路惠男相信只要落到自己三哥手里的人,就没睡能够欺骗得了他,最后只是犹豫了一下,告诉满腔怒火和杀气的三哥,留着那三个人交给公安好了,路惠男心里想着只要诚心为儿子积累功德,相信老天爷一定会让自己的儿子回到自己的身边,也相信这次诸葛神仙老爷爷依然会帮自己解决这天大的难题。

山路尽头,那童年熟悉的道观遥遥可见,路惠男平复了一下心情走到道观门前,轻轻将油纸伞收拢倒立在门边,伸出纤纤玉手搭住门环,笃笃,敲了两下停顿一下后,有笃笃笃的连敲了三下,便退后一步等待。

不大一会,侧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隙,一个身着素白麻衣麻鞋的小丫头伸出头来,这丫头不过十一、二岁光景,却有着让人惊艳的俏丽容颜,只可惜脸上面无表情,眼神也是冷冰冰的,就站在门内上上下下反复打量着门前的路惠男。

路惠男微微一笑,双手递过一封信去,说道:「河北路氏后人路惠男前来拜访诸葛老神仙,这是家翁的拜帖。」

小丫头冷冷看了看那拜帖,却没伸手去接,只是将侧门完全打开后便转身进去了,远远地抛过来一句:「进来吧!」

路惠男倒也不恼,想这山上修道之人多入过江之卿,总难免有几个脾气古怪的,而且还是个这般俏丽娇艳的冷面小小丫头,便收回书信迈步跟了进去。

那小丫头穿过前殿,径自拐到后院的一处厢房推门进了去,路惠男跟进去后发现,这应该是那冷面小丫头居住的地方,可屋内的摆设着实太简陋了些,只有简简单单一床一桌一椅,再加上侧壁一个不大的衣柜,再无他物。小丫头径自上了只铺了一层薄薄床单的木床,盘腿跌坐五心朝天,却不闭眼,也不让座,只是冷冷的盯着路惠男。

路惠男微微一笑,就大大方方站在门口,问道:「小妹妹,请问怎么称呼?」

「诸葛璎珞」那小丫头这回倒是没冷场,可也说不上多热情。

「《妙法莲华经》记载用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珍珠、玫瑰七宝合成众华璎珞,由世间众宝所成,有」无量光明「的意思,好名字呵,请问,诸葛老神仙是小妹妹你的什么人啊?」路惠男笑眯眯的看着小丫头。

「我爷爷。」小丫头的回答依旧简单而生冷。

「那请问诸葛老神仙可是在观中么,方便的话还请小妹妹带我去给老神仙问个安,可好么?」

「他死了。」说着小丫头一指房间角落的那个坛子,坛子白纸上银钩铁画写着诸葛神仙四个字,这次小丫头的回答让路惠男浑身冰凉,路惠男扭头看着那随便放在房间角落的骨灰坛,那一抹微笑就此被冻结在脸上。

小丫头看着路惠男,叹了口气,脸上表情稍微松动了些,竟是有了些许哀伤怜悯似的,口气却依旧冷冰冰:「孽缘孽子,其命幽篁,路家久居庙堂,气数浩荡蔚然,与此子命格气数相冲互煞,你儿子当有此劫,在劫难逃。」

顿了顿,怕是路惠男不信,又浇了盆冷水,补充道:「这是我爷爷说的!」

路惠男听那小丫头所说,一瞬间心入死灰,思量那偷子道人诡计多端,三哥那里失了线索,诸葛神仙这一死,江湖再无相助机缘,再加上诸葛老神仙箕卜如神,一生从未失算的老神仙死前断言,爱子只怕凶多吉少,路惠男顿时头脑一片空白,口中喃喃道:「怎么死了?死了!……」

路惠男身子踉踉跄跄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门板,手一松,那封信飘落到门廊下,眼见信封字迹渐渐被雨水侵泡模糊,路惠男这近三十天来的辛苦、担心、焦急、委屈、愤怒和绝望一股脑的涌上来,直觉胸口憋闷异常,转过头去又再次看看那墙角的骨灰坛,终于一口鲜血喷了出去,身子一软,如抽了线的木偶般委顿在地上。

那小丫头看着坐在地上的路惠男就在一瞬间面色苍白憔悴不堪的模样,叹了口气,从床上走下来,蹲在路惠男身前,用手指在青砖上一点,那坚如磐石的青砖就像豆腐一样被戳进去一个小坑,然后那小丫头就在那青砖上笔走龙蛇般写下入砖半指深的三个大字,笔力苍劲,赫然是:「灯下黑」

然后那小丫头站起身来,两个小手拍了拍,拍去指间青砖灰渣,说道:「我和你父亲平辈,以后就叫你惠男吧,你叫我璎珞姑姑好了。」

顿了顿,见路惠男没有答复,便点了点头算作默认,继续说道:「我爷爷说了,如果你能猜到那人将你儿子藏到哪儿,那姑姑我就可以帮你要回儿子来,至于那孩子的气数么,尽人事听天命吧……」

路惠男散淡的眼神挪到那地面青砖上的三个字,半晌,目光才缓缓清澈冷静下来,目光凝聚那三个字上仔细思量。

「灯下黑!」

路惠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眼前突然一亮。

……

七月初七下午四点

「这边、这边,在往左一点……」

侯小年啃着苹果,指挥着搬家公司的工人将大鼎从车上卸下来,穿廊过道,进入一间空旷的地下室,地下室内地面新画了一座八卦图,阴阳鱼卦眼处一座九层青砖基座,每层青砖侧立面都刻慢了繁密古怪的符号。

侯小年指挥搬家工人将大鼎放置在那九层青砖基座正中。

搬家工人领头模样的人收起木杠麻绳,擦着汗走向侯小年,说道:「俺说,小老板呐,你这说跟俺们公司说好了送到郊区王格庄,半道又改了地儿咧,公司知道了肯定要收拾俺们地,再说你这耽误时候不说,这地上地下的这通折腾,跟做贼似的你可得多给俺们加钱啊。」

说罢回头看了看在远处擦汗的工友,压低声音鬼鬼祟祟的跟侯小年说道:「按说好的得给俺们5000块啊,一分都不能少,你这搬的东西肯定是文物吧,你放心,俺们肯定替你保密,嘿嘿!」

侯小年笑嘻嘻斜睨着那工头,道:「看不出来,你这土包子,还知道这是古董呐,厉害啊!真能给我保密?」

那工头见这少年这般说,便自以为拿住了他短处,又往前凑了凑,得意的低声道:「当然可以保密,不过小老板你要是再多给点,就保准儿了,嘿嘿!」

侯小年突然一翻脸,右手噗的一声直插进那工头胸口,生生捏碎了心脏,那工头一脸怀疑和惊恐,确实一声未能发出,侯小年左手抓住那工头衣领,不让那尸体倒下,从后面看去仿佛两人贴的很近,正在窃窃私语。

远处几个工人等了一会,颇不耐烦的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朱老四,你他妈又背着我们搞啥猫腻呢,又欠削了似不?」

侯小年见那几人堪堪走到身前,突然将那尸体转过来向外一推,当头那工人被扑了一身鲜血,看见怀里抱着面如死灰的朱老四,哎呀一声惊叫,瘫软在地。侯小年却如鬼魅般绕过尸体,手中匕首掠过,那三个工人喉头鲜血喷出,栽倒在地,侯小年一击得手后,双手扶膝大口喘着气,胸口受伤处又有鲜血渗出,半晌,才缓缓回头,看着那坐在地上的工人,笑道:「就剩你一个了,想死想活?」

那工人看着满地鲜血和死尸,软手软脚的趴在地上捣头如蒜,嚎啕大哭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我想活,我什么都没看到啊,呜呜……」

侯小年一笑,道:「那你把那四个死倒扔到大鼎中去,若是干的好,大爷留你一条命,就当在身边留条狗好了!」

那工人忙慌手慌脚的爬了起来,陆陆续续将那四具尸体扛起一一扔进那大鼎中,侯小年慢慢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水,倾倒入鼎中,不到片刻,大鼎中四具尸体消融化成一鼎沸腾的血水,地下室内满是鲜血的腥味。而那长生鼎仿佛不耐这肮脏血污之物,鼎身微微晃动,散发出轻微呜呜声的钟鸣。

侯小年从怀中掏出一张符箓,轻轻向上一抛,便向后退去,口中轻诵咒语:「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起!」。

那符箓如同飞碟般翩翩起舞,慢慢飞入大鼎中消散不见,不多时,鼎中血水凝成四条血水巨蟒,跃出大鼎落在地面九层基座上,环绕大鼎飞速游走,身上血水随着游走缓缓渗入基座地砖中,而地砖上所画的诡异纹路也绽放出淡淡的红色光芒,基座下八卦阵图居然也缓缓转动,不断组成各式阵型,而基座上大鼎随着鼎腹内血污飞出,渐渐趋于平静。

那幸存的工人看着眼前这诡异景象,站在一旁呆若木鸡,侯小年冲他打了几下响指居然都没有反应,气的侯小年一脚踹过去,将那工人提了个跟头,那人才缓过气来,忙跑过来,低声下气的问道:「大爷,您还有啥吩咐?」

侯小年指向远处墙角的一口箱子,说道:「里面有套盔甲,你去穿上,我要你给我做护法!」

那工人见这杀人魔王没有杀自己的意思,虽然想那箱子走去就远离地下室出口,想要逃走就是再无可能了,脚下迟疑间,见那杀人魔王冲自己一瞪眼,忙一溜烟的跑过去,打开箱子去套那身盔甲。侯小年也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指手画脚的告诉那工人如何穿上那套盔甲,弄得那工人一身大汗后终于将身上盔甲穿好,刚要喜滋滋的转过身来问问是否穿的威风,突然觉得劲后一凉,一柄匕首尖从那工人的喉头露出。

侯小年松开从后插入截断工人颈骨和动脉的匕首,拿过那工人手中的帽盔戴在那工人头上,然后又从自己怀中取出张三尸镇魂咒粘在那工人后背盔甲上,眼见黄纸突然自燃起来,飞灰散后,盔甲后背上泛起与符咒同样的金黄色花纹光芒。

侯小年嘿嘿笑道:「小爷说过饶你一命,只要你三魂七魄不散,命就算还在,可别说小爷诳你喔,呵呵,退下吧!」

那套着甲胄的尸体居然自己走动起来,缓缓退到地下室死角的阴影中站定,远远望去,这地下室四处角落黑影中,与这甲胄符人相似的阴影憧憧叠叠,竟不知道有多少。

……

七月初七夜间七点

大着肚子的柳月蓉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躺在床上,下体赤裸,双腿分开被绑在床脚两端,毛绒绒的肉穴儿张开茶杯般大小,上下阴唇交汇处肌肉撕裂,撕裂处的血水混这羊水缓缓淌下,大张开的肉屄深处隐约可见一团肉球缓缓向外拱出。

柳月蓉自从下午羊水破了之后,已经在这床上备产了一下午。

老道王重楼站在一旁,柔声安慰道:「青鸾,乖徒儿,再忍一忍,羊水早破了,也能看见孩儿头部了,就快生下来了,乖徒儿加把劲!」

柳月蓉双手紧紧抓住两侧床栏杆,身上衣衫像被水淋过一样湿漉漉的,洁白的手背、锁骨处青筋浮现,浑身肌肉僵硬,几缕湿乎乎的头发贴在血管夯起的额头,紧咬住雪白的银牙,从牙缝里呻吟道:「师傅,呃……徒儿好痛啊……帮帮徒儿吧!」

老道负手站在一旁,摇了摇头,笑道:「乖徒儿,你这身子经为师的秘宝加护,再加这一个月为师用各式珍稀药材灵丹弥补我的青鸾儿各项先天之不足,今后只要不是同时击破乖徒儿丹田气蕴池和眉心意念池,纵然是开膛剖腹,伤口也能在片刻间自然愈合,且疤痕不显,只是这腹中胎儿三十天成形,先天略有不足,若不能自然分娩,即便剖腹取出亦难存活啊!」

柳月蓉艰难的点了点头,苍白的脸色愈加凝重,猛然深吸了一口气,身子微弓小腹用力,发出一声凄厉的呐喊,一大股羊水合着婴儿头部从撕裂开的阴道肉屄中挤了出来,老道一手托着婴儿头部,一手轻轻向下推挤柳月蓉的腹部,缓缓几下,那婴儿便牵着脐带从柳月蓉撑大到极致的肉屄中出了来。

老道双指如刀剪断脐带,倒提婴儿双脚,在屁股上轻轻一拍,那婴儿吐出口中羊水,哇的一声啼哭出来,声音倒是洪亮清脆。

柳月蓉听到婴儿哭声,面色苍白的脸上流露出喜不自胜的神色,双眼中清泪流下,亮晶晶的在妩媚娇丽的脸庞上滑过,伸手接过婴儿,仔细看了看,抬头对王重楼笑道:「师傅,青鸾儿说话算数,给您生了个小道爷,师傅你看这眼睛,多像您,你快看啊!」

老道负手在一旁,看了看婴儿,见那婴儿颇为壮实,便笑道:「是啊,为师一生行走江湖,到如今也算有后了,乖徒儿辛苦啦!」

柳月蓉将儿子那皱巴巴的小肉球紧紧抱在怀中,轻轻拂去羊水,怜爱万分的亲了又亲,突然想起一事,满面羞红的抬头看了看老道,又低了下去,低头哄着儿子。

老道笑道:「青鸾儿想到什么事了,这般害羞?」

柳月蓉憔悴苍白的脸上飞起一抹红霞,此时显得霎是妩媚诱人,却只是低头哄逗儿子,不去回答。

王重楼笑着伸手过去拨开柳月蓉胸襟,露出一对鼓涨涨的雪白大乳房,比平时更加饱满翘挺,此时包裹两怀乳汁的乳房还凸显出几分颤巍巍的摇曳风情,只是顶端乳晕黑紫,乳头涨大如黑枣,柳月蓉生性爱美,见到自己胸前这番情景,不由得略一皱眉。

老道取出一粒丹药放在手心花开,然后伸手按住双乳,此前柳月蓉这对豪乳老道大手还能堪堪握住,如今更显饱满肥润,比原来大了不止两号,老道的大手却只能勉勉强强按住正面。

王重楼将手心药水部分按在柳月蓉乳晕上缓缓揉搓,柳月蓉抱着儿子,只道是师傅想占些便宜,没想到不一会就感觉乳头四周奇痒无比,有心去拨开师傅双手,却又不敢松开儿子,呵呵笑着东扭西闪的躲避,无奈双乳被老道抓住,闪躲不掉,笑着道:「好痒啊,师傅别闹,莫伤了咱们儿子!」

王重楼也笑道:「那你告诉为师,刚才想什么呢?」

柳月蓉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徒儿说就是了。」说着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看怀中婴儿,又看看老道王重楼,娇媚说道:「徒儿再想,日后你们爷俩在床上一起欺负青鸾儿的样子!」

顿了顿,这小妇人脸上竟然已是红云满面了的,柳月蓉双腿分开,露出那毛绒绒阴毛下的粉嫩花径,风情万种的斜睨了一眼老道王重楼,低声羞道:「青鸾儿只有一个肉屄,若是在床上师傅和儿子都想操徒儿了,徒儿该给谁呢?」说罢,双腿又快速合拢上,再不让老道去偷看了。

老道看着柳月蓉满面绯红的说着情话,哈哈大笑道:「爹还能和儿子抢,儿子干屄老子就插菊花,要不深喉也行,不过看青鸾儿这嫩屄今日能开成这样子,想必日后我们爷两双龙抢珠同操青鸾儿肉屄也是没问题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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