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玄妙双修(1/ 2)
也不知是赤龙兽是不是在配合着主人沟女?奔行中突然变得颠簸了起来。这使得武天骄身体更加紧贴着高玉寒,随着赤龙兽的颠簸上下起伏,厮磨着高玉寒的背,左右旋转,乐不思蜀。
颠簸中,高玉寒猛然惊觉武天骄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了,本是搂抱着她的纤腰,竟悄悄地移到了她上方,结结实实地覆盖压住了她的一对胸峰上,又搓又揉,肆无忌惮。
酥胸遭袭,一阵酥痒酸麻的感觉,令高玉寒又羞又怒,喝道:「你在干什么?」
本能的反应,使得她立时一掌狠狠地拍在他的手背上。
啪!武天骄手背上挨了一下,微微吃痛,连忙松手。就在这时,赤龙兽猛地一颠,使得他重心不稳,啊呀一声,向旁歪倒。因为是紧贴在高玉寒背上,高玉寒立刻感觉到他的不稳,下意识地一把捉住他的手,道:「抱好。」
话出口后,心中不免后悔:「他摔下去更好,省得他轻薄我!」
武天骄唯命是从,两手又抱紧了她,两掌恰恰又握在她的两个胸峰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让男人握住,高玉寒浑身巨震,面颊飞红,想要拿开武天骄的手,却不知怎的?忽然间浑身无力,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的力道来,心神荡漾,一阵的飘飘然。
赤龙兽在晃动,人就晃动,手当然也在晃动,这就自然而然地使得武天骄搓揉磨擦了起来。尤其是他暗中使坏,使上了几分天鼎真气,掌心火热,一丝丝、一缕缕若有若无的天鼎真气透过衣甲,渗入了高玉寒的酥胸,使得她浑身发热、发软……。
女人的胸部本就极为敏感,可怜的高玉寒为了将就于武天骄,怎奈他得寸进尺,欲罢不能。她想要喝止,可刚一张嘴,发出的却是「嗯」一声呻吟,随之阵阵奇异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魂之欲销,那感觉又是舒服,又是渴望……她意识到这不对,却是无力阻止,只能咬牙忍受这种敏感地传来的酥麻之感,尽量的不使自己发出声来……。
这种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难受又舒畅,高玉寒心里矛盾之极,既想大声阻止,又恨不得武天骄再继续下去,享受这种紧张刺激的快感。
随着高玉寒顺从陶醉,武天骄已经不能满足于现状,隔着衣甲玩弄她胸峰一双魔手,一只竟然探入了衣甲之内,握住了她那高耸而富有弹性的肉峰,他甚至用两只手指,顽皮地搓捏着她的乳头,从未有过的异常刺激,使得高玉寒立时就一阵舒畅地昏眩起来,整个人向后靠在了武天骄的怀里,娇躯又软又酥,樱唇微张,喘息如兰。
这时代的女人根本还没有什么罩杯不罩杯的,她们除了外衣内衣,里面只有一件抹胸。在中州的春夏之交里,像高玉寒这样的练武之人,外面披的是一件金丝甲,里面只是一套薄薄的银色紧身劲装,隔着薄薄的衣物,武天骄很容易捏住她的乳头,一搓一玩之下,就把这高玉寒弄得头晕目眩,魂儿都快要出窍飞去。
赤龙兽仍在飞奔,风驰电掣。官道上有着不少过往的行人,行人往往只觉得一道红影掠过,风尘仆仆中,眼力过人的武者仍能清楚看到过去的「马」上坐着一对男女,想要再看得清楚一些,那「马」已经在官道上跑得不见踪影了。不由为之发出感叹:「好快的马!」
幸好是赤龙兽跑得够快,官道上过往的行人瞧不清楚,不然,高玉寒羞都羞死了。现在,高玉寒很是后悔与武天骄共骑,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再后悔也没用了。
武天骄的手竟不知何时已经侵入了高玉寒的内衣,钻入了她的抹胸,真真实实地握住了她那一对坚挺硕大的乳峰。隔着衣物与直接的接触,那绝对是两种不一样的感受。
高玉寒身材高挑,平日里又都披甲挂身,因此,武天骄再怎么有眼力,也瞧不出她胸峰的大小。此时他手伸进她的内衣抹胸内,握在了其中一只乳峰上,才真实地感受到她的乳峰是又大,又圆,又挺拔,又肉感,他的手掌竟然握不过来。拿捏之下,只觉软绵滑腻,弹性十足,手感好得不能再好了。
武天骄充满天鼎真气的手掌火烫滚热,透过高玉寒赤裸的皮肤,就直接触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锐的神经。被男人首次触摸抚弄自己的酥胸,高玉寒周身禁不住颤抖,心头鹿撞般砰砰直跳,觉得武天骄抚摸力道恰到好处,不轻不重,给她无比的享受乐趣。
高玉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忍受着武天骄连续不断的揉捏,又是快意,又是舒爽。而可恨的是,武天骄一会揉揉,一会捏捏,一会又停下来静止不动了。
那撩人的快意时断时续,令高玉寒心痒难挠,欲罢不能,恨不得开口痛骂,但时值大白天,官道上过往行人甚多,又深怕引人注意,所以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着:「别停……··别停手……断续摸……用点力啊……好舒服……」武天骄经验何等丰富,深知挑情的个中三味,他果然没有停下手,拿捏着高玉寒的乳头,时轻时重,或搓或揉,无论力道或者是时间长短,无不恰到好处,刺激的高玉寒鼻孔中发出了哼哼之声,樱唇微张,呵气如兰,两只媚眼水汪汪的,弥漫着迷蒙的春情欲火……。
过了一会,武天骄换了另一只手,开始揉捏高玉寒另一只乳峰,而原来这只手竟渐渐往下游移。到了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温柔地按摩着。
他手掌火热滚烫,充满阵阵催情撩人的天鼎真气,这样一阵上下夹攻的搓揉,这叫高玉寒如何消受得了?而且,武天骄裤裆内的「小兄弟」早已是一柱擎天,搭起了小帐篷,隔着衣物顶在高玉寒那曲线勾人的丰挺香臀上,并不时地滑入股沟,随着赤龙兽的奔驰颠簸摩擦着,那前端的肉冠头即是隔着衣物,也能散发出炽热的热力,传入高玉寒的菊门,一波接着一波,源源不断。
高玉寒高大健美的身躯是一阵又一阵地颤抖,她已是全无反抗之力,几乎瘫软地靠在武天骄的怀抱里,任由他为所欲为,肆无忌惮的侵犯着她性感健美动人的娇躯。她感到下体的桃源之地,已是情动如火,隐隐的涌出了春潮,湿热一片。
武天骄火热的呼吸紧贴在高玉寒身后发际,呼呼的热气吹得她背脊发麻,一股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沉醉、甜美、酥麻,渐渐地由背脊往下传,随着赤龙兽的颠簸震动,全都汇集到腰下。
高玉寒当然知道那里就是女人的精门所在,只是她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之中,食髓知味般欲罢不能,因而完全不知警惕地放任这种快感汇集,浑身不由自主地在颤抖、在哆嗦了。
她已完全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了,忍不住要宣泄……。
蓦然,耳边传来武天骄一声雷鸣般叱喝:「忍尿,提腹,运气!」
啊!高玉寒瞬时惊醒了过来,吓出一身冷汗,刚才那种感觉就像是憋尿憋得太久而想好好释放出来一样,被武天骄这一声提示,直如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头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这骑乘马上怎能尿出来?太羞人了!高玉寒立刻肌肉一收,紧紧忍住。同时亦提腹忍尿。这两个动作相连,武天骄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推,将她那一阵异常的热力推上丹田。
这时,高玉寒耳边又响起武天骄的声音:「走龙门,上曲骨,停大赫!」
这正是天鼎神功中阴阳双修的运气功决,也是武天骄近来从御女中悟出来的玄妙,不需要和女性直接进行性器交合,只需将自己的真气输入女方的体内,导引着女方来完成即可。过程虽然比不上与女方做着实际的性器交媾动作销魂,却也能同样得到阴阳双修、促进功力修为的效果。
这对高玉寒来说,该是一件又美妙、又有益处的事情!这要是换成是和武天骄有过一腿的女人,又该会多么的高兴!
当然,武天骄这么做也是无奈而为之。他邪归邪,淫归淫,还不至于邪淫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这个时候,也知道孰轻孰重,可为而不可为。
如果是在平时,如此好的良机,他定然不会放过这个高挑健美的天罡女卫首领,在赤龙兽药背上或者是找个地方,好好的奸她一奸,彻底的征服她,降服她,操烂她……。
而如今却是情非得已,当务之急,是要追上靖国公主,免得追上晚了,靖国公主会有危险。再者,如此这般将天鼎真气贯注入了高玉寒体内,并传授了「阴阳双修」功决,即是没有性器交媾,真个销魂,相信高玉寒日后也决计是离不开他了。
这个中的玄奥高玉寒自是不知道,她在武天骄引导下,果然趁武天骄手掌向上一推之力,默运内功,将那股异常的热力轻而易举地汇到同在丹田附近的龙门穴,再顺流而上,穿越曲骨穴,全都储存到大赫穴内。
真是一场意外的收获,这是平常练武之人需要经年累月的苦修苦练,才可能累积得成的内力,高玉寒竟然轻而易举地得到了,敏锐地感觉到,这一次获得的内力不下于苦修三年。而且最妙的是这中间的过程,竟是如此绮丽,如此美妙,几乎是不劳而获。
她意犹未尽,仰头向后,就正好在他的嘴唇边,她凑上唇去,亲亲蜜蜜地献上一吻,喃喃低语道:「我还要……再给我一次……」
「还要吗?再要就追不上你的公主殿下啦!」武天骄嘻嘻的坏笑道。
啊……一听这话,高玉寒猛然惊醒过来了,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也不知哪里来力气,忽从武天骄怀抱中挣脱出来,旋即一个狠狠的肘击,击打在武天骄的胸口上,几乎将他击下赤龙兽,疼得他哇哇大叫:「大姐,您轻一点,这是人,不是木头,哪经得起您这般狠击,要我的命啊!」
「你这个淫贼!」
高玉寒又气又羞,脱口骂道:「敢对无礼!我杀了你!」说着,回身挥拳便打。
这一回武天骄反应飞快,不待她拳打到,一个缩头,张开双臂,又将她的纤腰给搂住了。他人比高玉寒要矮小的多,又坐在她后面,使得高玉寒想打也打不着,反而又被搂住了腰,两人又紧贴到了一块。
高玉寒连番挣扎,却是徒劳无功,羞恼无比,叫道:「你放开我!」
武天骄哪会放开,嘻嘻笑道:「我才不放呢,放开了好让你你打我,我才没那么傻呢!」
遇上这么一个色心邪淫的无赖淫贼,高玉寒也是无奈,知道缠他不过,态度再度软化了下来,以央求的语气道:「不要闹了,路上好多人,让那么多人看到成何体统,你放开我,我保证不再打你,好不好?」
「怕什么,又不认识!」
武天骄脸皮厚得可以,仍自搂着她不放,胸腹脸面紧紧地贴在她背上,尤其可恶的是,他那下面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征顶着高玉寒的香臀,又戮又磨的。高玉寒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脸色愈发的通红,恨不得一刀断了它。最后被逼得实在是无奈了,央求道:「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吗?算我求你了!」
看到高傲冷艳的高玉寒终于哀求了,武天骄也不再过分的难为她,手臂松了一松,笑道:「高大姐,您怕什么呀?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刚才您不是也感到很快乐吗?」
高玉寒脸色绯红,默不作声。武天骄见状笑了笑,也不在逗她,抬头看了看天色,望了望官道两旁,问高玉寒:「我们现在到哪儿了?您估计还有多久才能追上您家公主?」
高玉寒闻言一怔,也看了看天色,道:「你让赤龙兽停下来,我下去看一看!」
武天骄依言让赤火停下,高玉寒下了赤龙兽,仔细地观瞧着地面,官道上满是蹄印以及新鲜的马粪,这种景象,即是武天骄也看得出来,大队人马刚经过不久。
高玉寒跳上了赤龙兽,兴奋地道:「公主殿下应该就在前面不远,按照一般的行军速度,我们应该很快就能追上她!」
武天骄听了也是精神振奋,连忙催促赤火赶路。赤火也听话,嘶吼一声,撒开四蹄,狂奔了起来。
高玉寒说得不错,赤龙兽追了不到半个时辰,前面的官道上已经出现了大队的人马。旌旗飞扬,遮天蔽日,瞧军旗上的字号,不正是靖国公主的队伍吗!
「什么人?停住!」
看到后面有骑闯来,官道上前行殿后的队伍立时停了下来,一员大将横枪立马,挡住了去路,大声喝叱。
见状,武天骄忙令赤火停了下来。赤火也真不含糊,跶的一声,立时停了下来,说停就停,毫不拖泥带水,这换作是马匹,是决计办不到的。
「刘将军,是我!」
高玉寒高喊了一声,从赤龙兽上跳下。她早就想与武天骄分开了,此时追上靖国公主的队伍,自然不需要和武天骄共乘一骑了。
那位刘将军听得高玉寒的回话,定神一望,顿时神情一阵的错愕,诧异地道:「高将军,怎么是您?」
高玉寒也不与他废话,道:「公主殿下在哪里?我有急事见她!」
「公主殿下在前面……啊呀!」
刘将军话刚出口,高玉寒已是冲到了他的马旁,大手一伸,已是抓住他腰间的皮带,顺手一抛,这位刘将军顿时啊呀着飞离了马背,直飞出了一丈多远,摔在地上,滚了两滚,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高玉寒飞身上马,一提缰绳,拔转马头,对着地上的刘将军道:「刘将军,先借你的马一用,过后还你!」
说罢,打马便走,疾驰而去。
看到这一幕,刘将军手下的几百号人直瞪眼,谁也没敢阻止,瞧着高玉寒夺马而去,尔后都以怜惜的目光瞧着刘将军,为他感到可怜。遇上高大姐发飚,那刘将军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刘将军压根儿没有想到高玉寒会抢自己的马,没有防备,不然,以他的身手又岂会如此的被高玉寒得手?待得他从地上爬起来时,高玉寒已经走得不见踪影了,气得七窍生烟,呸的吐了一口痰,哇哇大叫:「好你个高玉寒,你也太不给本将军面子了,我饶不了你!」
当着那么多的人,被一个女人摔下马,刘将军这个脸丢大了。心中那个气啊,心说:「你要借马借就是吗,我又不是不借给你,犯得着把我摔下马来,这让我在手下将士面前颜面何存!」
当然,刘将军这也只能是发发牢骚而已,若让他去找高玉寒算帐,他还没有那个胆子。要知高玉寒乃是靖国公主身边的护卫队长,于公于私,靖国公主都会护着高玉寒,他才不会再去自讨苦吃,自取其辱。
这时候,刘将军才注意到,随高玉寒一起来得还有另外一个人,当他瞧清楚赤龙兽和武天骄时,不由脸上变色,惊讶地道:「您是……金刀驸马?您怎么也来了?」
武天骄正为高玉寒的暴力愣神着呢,闻言微微一笑,让赤火缓步到刘将军跟前,笑吟吟地道:「我就不能来了吗?呵呵!我是来找我的干姐姐的!」
「干姐姐?」
刘将军听得发懵,不知道武天骄的「干姐姐」是谁?却不敢怠慢,微笑说:「刚才……驸马爷是和高将军一起来的……」话说到这,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几乎凸了出来,仿佛怪物般瞪着武天骄,脸上充满了不信之色。
也难怪刘将军如此吃惊,起先他还没注意到,这时候才想起来,意识到高玉寒是和武天骄骑着赤龙兽一起来的。虽说武天骄还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毕竟已经是成年的少年男子,高玉寒和一个少年男子共乘一骑,而且还是在这大白天,这……刘将军和一干手下的将士,都不由对武天骄露出了羡慕的眼神,能和高玉寒女将军其乘一骑,谁不想?他们也想啊!可惜没那个艳福。
武天骄浑然没有在意刘将军他们的眼神,笑了笑,在赤龙兽抱拳施了一礼,套近乎道:「这位将军请啊,敢问将军高姓大名?」
刘将军忙还了一礼,道:「不敢!末将姓刘,单名一个奎字,不知驸马爷有何吩咐?末将有什么地方能为驸马爷效劳的?」
「原来是刘奎将军!久仰!久仰!」
武天骄装模作样,客气地道:「我想问问刘奎将军,我干姐姐她现在还好吗?」
啊!听到这话,刘奎与手下的将士全愣住了,均感莫名其妙,不知所谓。刘奎心想:「这位驸马爷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你干姐姐好不好怎么跑来问我?我又不是你干姐夫!」
武天骄拜樊夫人为干娘,只有靖国公主她们少数人知道,并没有流传开来,因而,这位刘奎将军与众多手下并不知道武天骄说的干姐姐就是靖国公主。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吃惊了。
这时,一位副将到了刘奎身旁,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刘奎听后恍然大悟,向着武天骄躬身笑道:「驸马爷,公主殿下身边的天罡女卫末将大多都认识,她们都很好,不知驸马爷的干姐姐是哪一位?」
武天骄听了又好气,又好笑,敢情刘奎以为自己的干姐姐会是天罡女卫中的一员。当下咳嗽了一声,笑道:「既然刘将军不认识,本驸马也不多问了,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靖国公主身边的两个护卫?这两个护卫一男一女,男的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的白衣,女的像是二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的青衣……」
「呃……唔……」刘奎恍然大悟,回身狠狠地瞪了那副将一眼,恼他胡乱猜测,随后又向武天骄陪笑道:「原来驸马爷的干姐姐就是那位……」说着,又回身瞧向了那副将,那副将连连摇头,表示不知。
刘奎只得无奈地对武天骄笑说:「抱歉!我们至今还不知道那位女护卫的名字,他们可是我们公主殿下新近请来的高手,不知驸马爷的干姐姐是不是那位青衣女护卫?」
武天骄听了有点哭笑不得,这是哪儿跟哪儿,这位刘奎将军还真会胡乱猜测。不过,他既然这么说,武天骄也只好顺应着点头,笑说:「是啊!是啊!她就是我的干姐姐,他们有没有和公主殿下一起?」
「在一起啊!」
刘奎笑道:「他们和公主殿下可是形影不离,驸马爷既然是找他们的,那末将派一位兄弟,引领驸马爷前去!」
「不用了!」
武天骄忙拒绝,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担心羿和和缪玉这两名圣卫不在靖国公主的身边,既然他们在,料想靖国公主不会有危险。当下也不多与刘奎说话,一催赤龙兽,疾驰而去。
靖国公主治军严厉,军纪严明。她的队伍,行军向来都是绕过城镇而走,即是天黑,也在野外安营扎寨,绝不扰民。这一点,深受帝国百姓的好评。
从京城到南天城不下五百里,其间地势多变。因此,大队人马想加快速度都不行。
从清晨到傍晚,靖国公主的队伍都埋头急赶,仿佛恨不得一天赶到南疆似的。一天下来,队伍就赶了两百多里,这还是因为队伍中有一半人是步兵,没有骑马的缘故,要不然赶的路还要更多。
如果按照靖国公主以往练兵行军习惯,队伍应该继续前进,直到午夜时分才扎营休息。不过,今天靖国公主却很体谅那些士兵,所以,在行军到孟月坡的时候,就停下来安营扎寨了。
孟月坡,只是一座山坡,并不出名,这里地处平原地带,周围除了几片树林之外,一片荒凉,方圆二十里几无人烟。
靖国公主的大队人马在孟月坡扎营下来。这里可是一个好地方,孟月坡西面有一个秀丽的小湖,靖国公主与一干天罡女卫的营帐就扎在湖边上。
靖国公主的帐篷本应扎在营地的中心地带,但是她偏偏选择了最靠近湖的营地边缘,还特地选择了背靠一棵大树,如此选择扎营的地势,很容易让刺客潜入营帐偷袭。
为此,随军副将于一龙很是担心,不过,他想到,靖国公主如此扎营必有她的用意,他也不便说什么。况且,整支队伍有三千人马,这里又靠近京城和南天城,不会有什么流寇盗贼,即使有也不敢窜到这里来打他们的主意。再者,靖国公主身边除了天罡女卫,还多了两名深不可测的圣士护卫,除非是顶级刺客杀手,不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尽管这样,于一龙还是有点担心,吩咐守卫的士兵严加防范,将巡逻的范围尽量扩大,以策安全。
就在扎营其间,营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尘烟滚滚,一骑奔着营地飞驰而来。
营外警戒的军士看到有人闯营,连忙上去阻拦。然而,等到他们看清马上的人时,吓得向两边闪了开去。于一龙瞧见来骑的马上人时,不由怔住了,心中纳闷:「公主不是让她留在京城保护夫人吗,她怎么又跑来了?」
来得不是别人,正是天罡女卫首领,高玉寒。在军中,高玉寒有一个冷酷的绰号,叫作冰山美人,形容其为冰山一样,冷的让人不敢亲近。
这时,高玉寒已经驰进了营地,勒住了马。于一龙见此外忙迎了上去,笑说:「高大姐,您怎么来了?」
高玉寒瞧也没瞧于一龙一眼,四下眺望,问道:「公主殿下呢?」
于一龙随手向后一指,道:「殿下她在湖边……」他话未说完,就见高玉寒一催胯下马,直向湖边驰去。
靖国公主在六名天罡女卫以及缪玉的陪同下,正漫步在湖边。这里湖光山色,在落日的余辉下,湖面波光淩淩,瑟瑟发红,说不出的旖旎景色,煞是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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